哲学是怀疑，神学是信仰。哲学家有信仰是降卒，神学家有怀疑是异端——从具有文学性、美学性和冒险性的「新神话主义」叙事角度来看，像沉溺于《深海》男性凝视漩涡「深海之眼」中的「失足」少女那样，被资本主义父权戕害而满身创伤，如海妖「塞壬」那样拥有天籁般的歌喉，常用歌声供那些丧气鬼们享乐，与此同时也诱惑过路的航海者而使航船触礁沉没，使船员及其子女成为塞壬腹中餐的主人公「碧浪达夫人」也是这个「绝望的文盲」群体中的一员。我们姑且认为这种「丑角」玩世不恭的姿态和那些粗俗、露骨、极富挑衅意味的戏言具有身体层面的反抗性，正义「精神」层面的呐喊性和人道主义层面的呼唤性，然而我们也无法否认，这些仅在空气中「复制」传播的思想火花不具有现实的工具性、指导性和接力性。下一个《姑奶奶》是谁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，谈哪门子主义？